小太监的五官要更精致稚嫩,脸更小,鼻子够翘_白月光是恶毒炮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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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监的五官要更精致稚嫩,脸更小,鼻子够翘

  宫中眼线众多,但能跟在齐崇身边的也寥寥可数。

  这些眼线能跟在齐崇身边伺候并不是因为他们厉害,而是因为背后的主子实力雄厚,随便单拎一个出来都是让人哗然的程度。

  他们的主子,是太傅杜清辉、是丞相陆京墨、也是镇国公之孙,萧家唯一的血脉世子萧鎏。

  三人安插眼线的目的不同。

  杜清辉的眼线目的纯粹,只是观察齐崇的一言一行,要是他出了或做了什么大事好及时回报杜清辉,但不会干涉齐崇的任何行为。

  他每次都能赶到宫中救场,少不了这个眼线的帮助。齐崇也知道眼线的存在,但是看在杜清辉的份上什么也没做,甚至还把人提拔到身边做贴身太监。

  陆京墨的眼线则更像是监视,他并不是完全效忠于齐崇的,只是因为爱慕杜清辉,所以才勉强跟着杜清辉支持齐崇。

  他的探子埋的深,齐崇也不知道是谁。而且也许不止一个,杀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,索性就不管了,反正有杜清辉在,他也不会造反。

  至于萧鎏,他的目的十分简单——他只是因为知道齐崇喜欢杜清辉,担心他对杜清辉做什么才放的眼线。

  平日里萧鎏几乎不和探子来往,除非齐崇真的对杜清辉出手,而且他找的人都在外圈伺候,所以就连齐崇都不知道他也安插了人。

  慈渊刚进春仪殿,三人的眼线便马不停蹄地向自家主子传递消息去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下了早朝,三人就陆陆续续收到了自家眼线的来信。

  杜清辉最先收到消息,他坐在肩舆上,单手撑着侧颈,另一只手上拿着草纸。

  当看到上面写着“似三分像太傅”时,杜清辉微微皱起眉,打理整齐的头发也从肩膀滑落。

  他坐直身体,面无表情地将草纸揉成一团。

  路过臭水沟时,冷白的手探出肩舆,将揉成一团的草纸丢了进去。

  杜清辉没有在意纸上说的事,虽然心里有些隔应,但只是因为信上的措词。

  他并不相信齐崇会如此荒唐。

  拿着一卷竹书,杜清辉漫不经心地想,大抵是宫中的人以讹传讹,将事情疯魔化了吧。

  此时的另外两人,同样是这样想的,并没有把探子带来的消息当回事。

  齐崇虽然有点疯,但是头脑聪慧,幼时便显露出过人之才,是天生的帝王相,因此才会被太皇太后万般折磨。

  找相似之人当禁脔亵玩,是蠢货才会做的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崇也应该知道,他要是真的找了这么一个折辱人的替身,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杜清辉能接受他的心意。

  三人是怎么想的齐崇不知道,他如今下了朝,正朝着春仪殿赶。

  放过慈渊并让御医来救人固然是因为杜清辉,但是离开后仔细一琢磨,却是他对慈渊这个人起了兴趣。

  他掀开被褥的时慈渊是惊惧的,眸子里溢着泪水,明明已经怕的要昏过去了,却能狠下心来咬自己的舌头。

  这种狠劲不是杜清辉身上会有的,杜清辉向来骄傲,即便是当初入宫也丝毫不落世家风范,出现在齐崇面前时都是干干净净的。

  这种狠劲,齐崇只在自己身上见到过。

  是当初因为违抗太皇太后被饿着、渴着,被人压着磕头,到头破血流也不肯当着众人面吃狗饭的自己;是处于下位者,绝望到恨不得变成不知礼数的野兽扑上去撕咬喉咙的自己。

  那一刻,齐崇是这么想的。

  可是紧接着,他又意识到慈渊和自己的不同之处。

  ——和自己那种发了誓要报复回去的态度又不一样,因为慈渊只将矛对准自己,连反抗都不敢,卑怯地选择了自尽达成目的。

  齐崇很生气,气到辗转反侧,起来早朝时还要特地吩咐侍卫把慈渊扔出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的东西,连睡榻的资格都没有。

  可是上朝时,他又忍不住想,慈渊为什么要自尽?

  天子的恩宠是多少人想要还要不来的,如果不是因为看在他和杜清辉长得有几分相似,他也不会……

  想到这里齐崇愣了神,皱起眉,眼神凝在了某一个官员身上,直把人看的打哆嗦。

  不,不一样。

  除了眼睛和杜清辉有些相似外,其它地方都不像。小太监的五官要更精致稚嫩,脸更小,鼻子够翘,哭的时候泪水滚珠般落,头发乌黑,神韵是最不像的。

  明明是那么相似的一双眼睛,除了偶尔的联想,竟是一点也不会让他认错。

  齐崇摸了摸手上的扳指,整个早朝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
  下了早朝,齐崇便坐在龙辇上,没有回乾明宫,而是选择先去春仪殿。

  他要看看这回慈渊瞧见自己是个什么反应。

  原本留下慈渊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他,毕竟鞭尸没什么意义,人都死了,不会叫也不会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,齐崇有了新的想法。

  他倒要看看,慈渊的骨头究竟有多硬。

  春仪殿内,齐崇走在明显荒废许久的走廊上。

  明明是夏日,院子里的树却枯的枯、黄的黄,叶子落了一地,人一踩上去便嘎吱嘎吱的响。

  诺大的一座宫殿里却没有人出来接驾,再一看春仪殿破败的模样,齐崇眉心皱起。

  记忆中的春仪殿总是很热闹,里面塞满了人,而且飘着股怪异的香味,齐崇很不喜欢这里,因为门扉敞开,看到的却都是令人恶心的白花花的肉体。

  一年前他登基时,那些禁脔都被杜清辉放走了,这里人走楼空,但也没有如此破败。

  齐崇并不喜欢这里,也就从来没过问过。他并不知道自那之后春仪殿就荒废了,宫人们都分派到了其它宫殿。

  一年的时间,足够这里的房檐下都布满蛛网了。

  在侍卫的指引下齐崇走进一间屋子,当看到慈渊裹着被褥躺在布满灰尘的床上时,心中无法控制地弥漫起一阵怒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上前,一如昨夜掀开被褥。

  慈渊蜷缩在能被遮住的一块地方,嘴边还有黄褐色的药粉痕迹,紧紧闭着双眼,一副浑身被打湿了的模样。

  他的手靠在胸前,又弯着肩膀,手指便呈保护状地挨着下巴。

  齐崇以为就算再娇弱,他也该看到醒着的慈渊。

  他摸了摸慈渊的脸,被滚烫的温度惊到。

  这些奴婢是怎么办事的?齐崇冷着脸,转身时阴寒视线扫过一众跟在身边的人上。

  扑通一声,一众人便都跪了下来,以侍卫为首冷汗涔涔,高呼着陛下恕罪。

  两个太监也在其中,他们是大太监贬下去后抬上来的,此刻匍匐着身体,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石砖里。

  从齐崇要来春仪殿开始他们就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
  他们自以为慈渊失了宠,毕竟齐崇吩咐他们时语气淡淡,就像是丢掉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,再加上两人是被大太监一手带出来的,对慈渊也有些怨恨,把人弄走时,便故意不让任何宫女跟上伺候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怎么想得到不过一个早朝,齐崇就改变主意要来看慈渊,要是早知道,他们就让诗桃跟过来伺候了!

  这样就算慈渊出了什么事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。

  齐崇被吵得耳朵疼,正要拔剑时,贴身太监朝訾却跪着向前爬了几步,颤抖地说:“陛下,眼下公子的伤势严重一些,奴才斗胆,要不要先去请御医来看看?”

  新帝拔剑的手一顿,到底还是舍不得慈渊就这样死了,再加上看着朝訾又想到杜清辉,手慢慢松开了。

  他冷笑一声,一脚踢在朝訾身上,先是骂了朝訾一句狗奴才,接着才命人把两个太监拖下去,又是二十大板。

  其他宫人捡回一条命就连忙爬起来做事,一个个都朝朝訾露出感激的笑容,眼角挂着惊泪却在笑,看起来好不滑稽。

  朝訾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爬起来便跟到齐崇身边,声音听着讨喜却不过分谄媚,请示齐崇该去找哪位御医。

  齐崇让人去请昨个夜里给慈渊看病的御医,转头又看了看昏迷而听不到他说话的慈渊,走过去掐着人的下巴,迫使高烧的人仰起头来。

  潮红的脸上满是水痕,慈渊高烧昏过去了,却又一直在哭,眼角不停地在流泪,没人给他换衣服,因此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,绳系松开,发丝便都贴在雪白的胸膛上。

  齐崇的手指重重碾过脸颊和眼尾,又不顾慈渊伤势地将手指插进唇缝里,搅弄了一番,自言自语道:“你运气倒是好,每次都能在孤生气的时候浇上一盆冰水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这个时候慈渊是醒着的,一定免不了一番折磨。

  但是现在,齐崇没心情折磨还在生病的人。

  慈渊不知道齐崇的纠结,被插进来的手指弄的舌根发疼,可怜兮兮地颤抖指尖,下意识便讨好地用舌尖舔了舔齐崇的手指。

  “…呜……”

  就这么一声,让齐崇疑惑地心软了。

  他抽出手,又吩咐朝訾:“找几个宫婢太监伺候,把这儿也收拾一下。”

  “诺。”朝訾低着头,听见这与众不同的吩咐后心里暗暗吃惊。

  他知道,慈渊这是真的傍上龙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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