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出头的P客_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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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出头的P客

  “自从你来了,三天两头有条子上门!”

  “我他妈养只狗还会汪汪叫!要你有什么用?老子今天就弄死你!”

  满嘴血味儿。

  许星言咳了两声。

  刘胖子踹他心窝那脚确实有点不好,皮鞋是尖头的,再有两脚大概就能把他踹成脏器破裂。

  他趁着刘胖子呼哧呼哧喘气的工夫,赶忙儿打了个滚儿,背对刘胖子。

  刘胖子又踹了他几脚,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行了。”

  声音不大,刘胖子却跟被扥住线的木偶一样,登时停下了。

  刘胖子把自己大两百斤的体重努力佝偻成一团儿,哈着腰面向一旁的男人。

  男人瘦骨嶙峋的,一米七的个子,五十岁上下,三伏天穿着长袖,一脸肾虚的模样。

  这人叫祝长坤,是刘胖子的老板,也是许星言的老板。

  许星言踉跄着爬起来,察觉到祝长坤全程黏在他身上的视线,他心里发瘆,迎着祝长坤看过去。

  祝长坤斜了一眼刘胖子,道:“怎么把脸打成这样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,走到他面前,朝他伸出手。

  许星言条件反射地后仰了一下,躲开那只手。

  祝长坤没再坚持要碰他。

  “我有个朋友,跟我说喜欢你。”祝长坤说,“你去陪他睡一晚吧?”

  许星言刚挨完揍,耳朵里还嗡嗡响,有点不确定自己听的对不对。

  祝长坤盯着他,又道:“你陪我的朋友睡一晚,我就把录像还给你。”

  录像。

  许星言脑中轰的一声,甚至忘了祝长坤前半句的要求,只追问:“诗晓的录像?”

  “对。你弟弟许诗晓的录像。”祝长坤说。

  “您那位朋友……男的女的?”

  祝长坤看着他:“你说呢?”

  这让我怎么说。许星言十分纳闷。

  可能是发觉了他纳闷,祝长坤又道:“男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行。”许星言一口应下来。

  祝长坤手里,有许诗晓十岁时在武术学校被拳师猥亵的录像带。

  现在许诗晓已经死了。

  只要能拿回那段录像,他什么都愿意做。

  拿回那段录像之后,就剩一件事了——攒钱买那栋三层的小洋楼。

  等钱也攒够,他就可以安心去死了。

  许星言一想到终于能迈出距离死亡的实质性步伐,身上瞬间轻快不少,连刘胖子踹他那几脚都不疼了。

  “下个月七号晚上,你提前去乾坤酒店901套房里等他。”祝长坤说。

  许星言噎了一下,和祝长坤确认道:“七号晚上?”

  祝长坤:“对。”

  “你那位朋友,七号早上有没有时间啊?要不中午也行?”

  说完,他极其认真地看向祝长坤的眼睛,祝长坤却冷笑一声,转头走了。

  刘胖子怪模怪样地上下打量他,转头跟上祝长坤的脚步,也走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不行。

  一周后。

  午夜零点,困兽酒吧。

  穿着便衣的刑警大手一挥:“都带回去!”

  在包厢里聚众吸毒的纨绔子弟挨个被铐上手铐,排着队被刑警架出去。

  “言哥……”

  许星言听见这一声欲言又止的呼唤,收回看热闹的视线,落向身旁的女营销:“怎么了?”

  “也没啥。”女营销垂下眼帘,假睫毛盖住了她两只眼,她吸了吸鼻子,不知道是哭,还是对酒吧里的香薰味过敏,“你上次给的钱,花完了……”

  女营销有个四岁的孩子,白血病住着院,要不是为孩子,她也不会来这儿卖酒。

  “没事,”许星言说,“不够我再给你转。”

  他掏出手机,一看微信零钱,只有几百块,刚想打开手机银行,“咔哒”一声响,他往下一瞥,瞥见挂在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镯。

  顺着“手镯”往上,一个男人瞪着他,脸上的眉毛能挤死苍蝇。

  那男人偏过头,呵斥路过的实习警员:“这个怎么不铐上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实习警员看了眼许星言,又摇着脑袋四处看看,确认四周没有闲杂人等,才拢起手凑到男人耳边:“铐他干啥啊林队,这不是我们的线人吗?要不是他,我们今晚能抓这么多修仙的道友……”

  林振眉头皱得更扭曲,实习警员当即收声。

  许星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铐,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“咔哒”又一声,他另一只手也被铐上了。

  林振拽住他的胳膊,沉着脸往外走。

  到了酒吧后巷,他一把甩开林振:“线人费结一下,上个月还没给我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一记耳光“啪”一声抽在他脸上,把他抽得一愣。

  林振打完他,似乎更生气了:“把钱都花在那种女人身上!不怕得性病!”

  许星言完全没料到他突然发难,正说话呢不小心咬着了舌头,血腥味开闸一样溢满口腔。

  两秒后,眼前的林振又换上恨铁不成钢的神色,苦情戏男主角一样,双手握住他的肩膀,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:“星言……”

  许星言摇摇头,扫了眼林振的手,打断对方施法:“你现在抓着我,我更害怕得性病。”

  林振脸上掠过错愕,片刻后再次扬起手。

  这次许星言有准备,偏头避开抽来的耳光,同时起腿一脚蹬在林振胸口:“没完了?”

  林振被结结实实蹬了这一脚,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鞋印,猛地扑向许星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分钟后,林振同事也扑了上来——把林振拉开了。

  毕竟许星言两手还被铐在身后,加上他的腿脚有毛病,不怎么灵便,吃了点亏。

  一个刑警解开许星言的手铐,叨叨着林振最近破案压力大,叫他别和林振一般见识。

 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回到二楼的休息室。

  休息室的沙发是刘胖子二十万买的,他没事就过来坐坐。

  试图感受感受这玩意儿哪里值二十万。

  二十万。

  钱。

  他掏手机打开网银,赶紧给女营销转过去两万块钱。

  过会儿,女营销发了一条微信语音:“言哥,钱我收到了,你放心,以后肯定加倍还你!”

  许星言握着手机,想回信息,想半天,不知道说什么。毕竟是一条命,他就是想帮她一把,不是奔着“超级加倍”去的。

  休息室里没开灯,借着黯淡的夜色,直视面前的窗。

  树叶一下一下扇在窗户上,啪,啪,啪。屋里有一股毫无感情的香薰味,有点闷,想开空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刚着力,一阵钻心的酸痛顺着膝盖卷上来,左边儿疼完右边儿疼。

  他随即窝进沙发,放弃了开空调。

  七号傍晚六点,许星言早早到了乾坤酒店。

  但他坐上电梯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  酒店图吉利,电梯按钮没有4层,所谓的901,实际是801。

  屋里还是落地窗。

  许星言扭头冲进厕所,抱着马桶把一整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。

  ——他有恐高症,只在八层发作的恐高症。

  吐完之后,强忍着头晕目眩,闭着眼靠近窗户,盲人摸象一样瞎划拉着把窗帘拉上了。

  眯着眼一点点睁开,湖蓝色的天鹅绒窗帘盖住了窗外的景象,他长舒一口气。

  许星言是来陪男人睡觉的。

  凭着最起码的职业道德,他找过资料,了解了男的和男的办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。

  许星言洗完澡,按照步骤,自己给自己做扩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刚一伸进去,没忍住骂了一句娘。

  浴室宽敞,骂出去的这句带回清亮的回声。

  他咬着牙,添了一根手指。

  从来没想过这个部位有那么多神经末梢,他越强行往里塞,入口就越不配合地绷紧,夹得他手指头快不过血了。

  考虑到正主儿还没到,自己先把人家要用的地方弄坏不合适,于是把手指拿出来了。

  爱咋咋地吧。

  弄了这么两下,憋出一脑门汗,后背也湿透了。

  他重新洗了个澡,穿上浴袍,坐回床边儿。

  窗帘严严实实拉着,灯开着,也没法看见外面天黑没黑,他从地上捡起裤子,摸出裤兜里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。

  晚上八点了。

  已知他住那个小破屋离乾坤酒店七公里,假设客人八点零一分到,办事五分钟,事后交流五分钟,他打车回去,还能赶上看九点的比赛直播。

  他心满意足地舒出一口气,还悠荡了两下腿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转眼就到了八点五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开始暴躁了。

  赶不上直播了!

  哪怕客人在一分钟之内到,一分钟之内办完事,他也没法儿准时赶到家看比赛了!

  糟心糟肺地等到了八点五十五。

  房门刷开卡的“滴”声传入耳,许星言腾地站起来。

  对方抬眼看向他,但许星言是提前盯着门口的。

  这不到一秒的时间差决定,许星言先看见的那位客人。

  居然不是想象中的猥琐秃顶大肚子老变态。

  客人出奇地年轻,也就二十岁出头。许星言一米八的身高,看这人需要微微抬头。

  比他高半头,一米九往上了。

  穿着一套青春侧漏的白色运动服,单肩挎着背包。

  比例出奇地好,手长腿长脖子长。

  脸也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人吓一跳那种好。

  首先这人的冷白色皮肤就相当惹眼,白炽灯下,几乎没什么血色,漂亮到带上几分鬼气。

  客人看见他,弯起唇角,笑出两侧唇角边若隐若现的酒窝。

  许星言被他笑得有点迷糊,迷糊了几秒,主动开口:“你好。”

  客人随手放下背包,歪了歪头:“我哪儿好?”

  “?”

  你哪位啊?

  许星言又仔仔细细把对方看了一遍。

  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视了足足六七秒,确认自己没见过他。

  然后瞬间恍然大悟,这个人要找的是许诗晓吧?

  许星言和许诗晓是双胞胎,小时候在福利院里,阿姨经常分不清他们两个。

  但由于他急着从祝长坤那拿回录像,不好现在就戳破,只好保持沉默。

  这位客人掀起眼皮,又撩了他一眼:“你那天,为什么没来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问题,许星言回答不上,不如赶紧进入正题,于是他建议道:“要不,你先上我,过后再聊天?”

  这位客人被冷冻了一样僵了两三秒,突然迅速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运动手环,道:“我还有事。”

  许星言怀疑自己出现幻听。

  片刻后,客人走到床头,把手伸向了摆满各种型号避孕套的透明亚克力架子。

  就说是幻听,怎么有人会这时候有事——许星言自觉解开浴袍上的系带。

  他的角度刚好看见那只手拿到的是个特小号的避孕套,他暗暗高兴——越小越好,越小越不遭罪。

  但同时也稍稍为这小子惋惜,这么高的个子,搭配一根特小号。

  对方拿到避孕套之后没有转回身,而是将那盒避孕套随手扔到桌上,手继续往里伸,把陷在凹槽里的电视遥控器拿了出来!

  ——然而许星言穿浴袍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他赤裸裸地迎上这人的视线。

  眼前的青年微微后仰,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:“你怎么把衣服脱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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